葛韦格在创作《芭比》的剧本时,她赞美了女性“爱与平和”的气质,也没有回避她们天性中的弱点。“自我实现”是逆水行舟的童话,相比之下,“成为附庸”的诱惑太大了,女孩们并不知道看起来轻易的人生被命运暗中标注了什么样的代价。肯轻而易举地把“芭比乐园”颠覆成“肯的王国”,“古怪芭比”大叫:“这简直就像白人把天花带到美洲,原住民可没有抗体啊!”这个酸涩的“玩笑”,何不是暗暗地呼应着波伏娃振聋发聩的名言:“女人的不幸在于她受到不可抗拒的诱惑包围,她被告知但凡听之任之地滑落人生,就会抵达极乐天堂;当她发现海市蜃楼的欺骗时,为时已晚,她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那这个方法是什么呢?我想先提一句话,也想听听你们的想法。我最近在翻看旧报纸,看到2004年有一个国际影视人类学的会议在云南大学召开,那时《中国民族时报》两个很厉害的记者——宋晓明老师和陈湘老师,找到云南电视台的范志平导演进行采访。范老前辈在接受访谈时,讲了一句话——“学习人类学是进行影视创作的一副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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