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学礼:我们哪有什么新啊。很多人经常说“我是史上最……”,我蛮讨厌这些说法。我这样的做法,实际上也只是我自己在一些实践中考虑的问题。真正把这件事情往前推进的,实际上有两个特别重要的人物,一位是意大利的电影导演安东尼奥尼,另一位是路易·马勒。路易·马勒在印度拍摄了一部电影叫《印度魅影》,安东尼奥尼在1972年到中国拍摄了纪录片《中国》。实际上他们两个人都已经开始在自己的影片里呈现他们和他们的摄像机到一个地方以后,对摄像机前的事物产生的影响。你看五六十年前人家一直在做的事情多诚恳啊,我们在有些时候为什么总觉得不要让观众看到拍摄者对摄像机跟前的人产生的影响?其实我觉得应该是要好好考虑一下这些东西了。相反,如果我们把自己弄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实际上会越来越远离这个事件的真相本身。导演苏梦莹作为女性导演,在影片的情感戏把控上非常驾轻就熟,用极为细腻的视角去碰撞出“父子”之间的男性荷尔蒙火花,令人惊喜。她曾表示“东方父子的感情表达自古以来都是很含蓄,包括他们的情感变化也很微妙,所以希望能够通过细腻的方式去将角色个性化,以此让观众更能够代入自己的父亲,搭建一座父子亲情重聚的桥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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