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铁路英雄”片段中,奥托根据自己“最新的计划”来到车站,准备卧轨轻生。伴随着哀伤的小提琴声,奥托在轨道前站定,神情凝重地回顾着自己的一生。奥托向前迈步的前一秒,一位老人不慎跌入铁轨,周围的年轻人只顾着惊呼与拍摄,无人做出实质性的反应。情急之下奥托果断跳下铁轨,紧急救援这位昏迷不醒的老人。汽笛声逐渐逼近,列车离他们越来越近,奥托托起老人,在围观群众的帮助下,将他成功送上站台。完成这一激动人心的善举后,奥托却并没有攀上站台的打算,他一脸决绝地站在铁轨上,准备继续实施自己被中断的“体面离世”。他是否会“完成计划”?这一切就要等观众走进影院揭晓了。不可避免的,此种极具个性的表达方式,为作品预设了一定观赏门槛。何况现代舞本就擅长抒情,拙于表意,更难讲故事,甚至没有完整的戏剧构作。这使得部分奔着“东坡”而来的观众缺少代入感,难以“入戏”。“这个舞蹈诗剧,有舞蹈,有诗,但没有剧,抽象到看不见苏东坡,如果将剧名换个历史人物似乎也能成立。”有人直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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